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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面前的女人颤颤惊惊朝我努嘴,薛太太转身看见我的霎那,她也有些愕然,“何小姐…您不是和乔先生在招待宾客吗。”
我皮笑肉不笑说,“是呀,他招待男宾,我来负责诸位太太,吃好喝好玩好。”我顿了顿,“唱好。”
她问我唱什么。
“唱戏啊。多年不见您这样的好戏子了。”
她觉得难堪,梗着脖子没好气哼哼,我朝前走了几步,将她们包围起的圈子打乱,“我怀孕五六个月时,还与薛太太碰过面,您是看到我肚子的。谁让我年轻嘛,生养了好恢复,不把坐月子这种习俗搁在心上。不过薛太太如果还想追生可不能学我,您这把年纪坐月子怎么也要半年才行,身子骨禁不住折腾。”
我这话逗得周边几位太太掩唇窃笑,薛太太脸面下不来,她仰起头质问我,“何小姐,我不就是背后议论了你几句吗。又不是只有我这样说,特区所有人都这样认为,你至于处处针对我,过去这么久还不肯罢休吗。”
我故作惊讶挑眉,“薛太太在说什么呀,我怎么从不记得,您还在背后议论我了呢。您这是不打自招呀。”
她被我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我笑得从容得意,“薛太太,看您这张脸垮得够狠的,您还不到五十岁,和自己结这么大的仇干什么呀。有空勤保养,多贴贴膜,少在背后嚼舌根,掀风浪,再长一层皱纹,您可就没法看了。”
我留下这句话,在一阵压抑的笑声中转身扬长而去,薛太太怒不可遏朝我背影啐骂了一口,“神气什么,还不是生个丫头片子!狗屁钱都不值。”
旁边涂抹着橘色口红的年轻阔太撇嘴,“长子和长女一字之差,可是天壤地别,她福气那么好,也是时候走背字了。普通老百姓家儿女都一样,沾上了权贵的边儿,生个女儿还不如不生,倒给人添堵。”
始终坐在沙发上独自饮酒的短发女人往我离开的方向扫了一眼,冷言冷语说,“那只是你们认为,乔先生对这个女儿可是爱若珍宝,三天流水宴,哪天不是数百万,这是为自己女儿立威呢,让你们别在背后放肆,他承认这个女儿,容不得别人指指点点。三个亿蓝钻,是你我男人那点势力弄得来的吗。何笙不但没有失宠,反而挤走了正室,这几个月一直是乔太太陪着乔先生,恐怕以后没她的份儿了。除非她真有本事生儿子,但你们看,何笙摆在这里,乔太太有机会生吗。”
她们鸦雀无声许久,每个人都像斗败的母鸡,对没能看我失势感到遗憾,没好气嘟囔,“真没想到,何笙竟然母凭女贵了,都以为她没生出儿子要遭殃,敢情只要她生的乔先生都稀罕。她就算生出一只狸猫猪狗,也照样风光。”
“何笙这点本事啊,还真是学不来,当初我和一个女人同时怀孕,她生了女儿,我生了儿子,我男人就娶我了,咱们是依靠儿子获得富贵,人家的女儿是靠母亲的宠爱获得地位。这哪是母凭女贵呀,这是女凭母贵呢。换别的女人生个试试,乔先生看都不会看一眼。”
“乔太太来了,天呐,她竟然会到这种场合。”
我听到不远处挨着入口位置有女人惊呼声,立刻停住侧过脸张望,常锦舟从两扇门外缓缓走入,两名保镖被她指使留在原地等候,她穿得很素雅,不像是来砸场子抢风头的,笑容也温和,不带丝毫煞气,还主动和两旁宾客打招呼,那些宾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都忘了回应她,她也不介意,气定神闲朝我的方向走来。
人群爆发隐隐的骚动,纷纷摆出瞧好戏的姿态,我立刻招呼一名侍者,小声吩咐他不要让乔先生到这边,否则今晚就乱套了,等我打发走她。
侍者点头,我端着两杯酒迎上她,她满脸笑容伸开双臂,似乎要和我拥抱,这么多人都在看着,我再抵触也不能拒绝,我恍然大悟她到底什么意思了,她来显示她正室的风度,对我容纳的胸怀,而我有丝毫不配合,都是小气与奸诈。
我从容优雅与她拥抱,挨着她耳朵说,“处处演戏,不累吗。”
“人生如戏,不演的确轻松,可什么都得不到,也保不住。”
我和她分开对方的身体,看到彼此的脸都是灿若桃花,笑容深邃,她四下打量,“惜惜不在吗。”
我告诉她惜惜在家里由保姆照料,常小姐如果想念她,不如稍后一起回去。
常锦舟故作惊喜问可以吗,不会打扰她休息?
“打扰不打扰,常小姐不也是我行我素的人吗。你也不会罢休呀。”
我们对话期间始终保持非常热情单纯的笑意,可眼底刀光剑影暗流涌动,谁也不是省油的灯。
“何小姐似乎对我有意见,觉得我不是真心道贺,我之所以没有去医院探望,是怕打扰你休息,让你不能好好恢复身体,看你今天招待这么多人,我才敢露面,我对何小姐是百般忍让,礼遇,这样被误解,我实在寒心。”
她声音很大,周边好事者听到不少,都在窃窃私语,“要不说乔